好怀念农村的生活。可惜现在故乡的荞麦地已经荒芜多年,没有了布谷鸟吟唱,没有了家人忙碌的身影,后来回来时没有了停息的角落。小时候想

好怀念农村的生活。可惜现在故乡的荞麦地已经荒芜多年,没有了布谷鸟吟唱,没有了家人忙碌的身影,后来回来时没有了停息的角落。小时候想离开这片土地,走进繁华,现在如我所愿,但是这片繁华却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美好。可能正如大家说的“我们读书是为了走出大山,不是为了逃离大山,也可能是我们农村孩子永远属于大山,这是印在基因里面的吧!故乡,一个小时候你想拼命逃离,长大后又想回去的地方,世间万物纵有千般美,不及我们自己故乡的一花一草之美投稿#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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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怀念农村的生活。城市里,没有布谷鸟吟唱,没有了家人忙碌的身影。小时候想离开农村这片土地,走进喧闹繁华的城市,现在如我所愿,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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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时被拐卖女子欲追责人贩】

【怀孕时被拐卖女子欲追责人贩】1989年,怀孕五个多月的汪祥慧被拐卖了。从贵州到湖南,她几次被交易、比价,又因为怀孕被买主嫌弃,最终流落到河北唐山孟家峪村。像很多被拐卖的女性一样,她困在走不出去的大山里,有了新身份:罗立芬、1967年生人。在这个陌生的村子里,没有人能听懂她说话,汪祥慧这个名字也不再被提起。她寄出过几封求救信,家人都收到了,还报了警——但当时她对此一无所知。生下两个儿子之后,她不再试图求救、逃跑,在采石场、田地间辗转,忙着“做活路”养活孩子。顶着“罗立芬”这个名字生活了快三十年,她也没能融入这里。2014年,跟买主生下的小儿子意外离世后,埋藏许久的念想重新浮起——她想追责人贩子、重新叫回汪祥慧、回贵州老家去。这不是一件易事。由于过了追诉时效,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当年带她离开家乡的“人贩子”尚在自由生活,而自己的父母早已故去,老房子夷为平地,关于“汪祥慧”的记录更是寥寥。奔波八年,那个让她惦记多年的故乡依旧离她很遥远。telegra.ph/被拐34年后罗立芬想重新成为汪祥慧-02-14-2【网评】如果被拐卖之后,被囚禁了,或者被打被整傻了疯了,没法在20年内追究人贩子,也过了追诉期?可以不这么欺负我们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吗?做个人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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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还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来到东南亚的这些年的故事也许很多背井离乡带着财富自由的梦想来到东南亚的朋友都会有着和我同样的共

想了很久,还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来到东南亚的这些年的故事也许很多背井离乡带着财富自由的梦想来到东南亚的朋友都会有着和我同样的共鸣,我也相信能够来在东南亚这片璀璨的土地上做灰产的人,多数都是来自农村或者是一些小县城城市的人,也有很多身上背着债务或者某些事的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管是哪一类人,其实心中都有说不出的痛苦和不舍家人爱人,怀揣着对东南亚的向往和追逐梦想财富的来到这片土地,可能有些人我不知道在他们出来东南亚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这里的情况,但是对于现在的网络发达其实也是多少清楚的加上国内对于东南亚的一系列宣传东南亚环境怎么样。但是对我而言,我们来自南方沿海城市的人,对于东南亚这片土地可以说是耳熟能详的,因为我小时候听祖辈讲述东南亚的繁华与机遇,那里的热带风光和充满活力的商业环境,祖辈又有出来过东南亚闯荡,赚过钱回去。所以我对东南亚的认知还算是比较清晰的。所以从决定出来到现在成功的和祖辈一样,在这里立住了根,也在这里获得了自己的一份事业上成就,我也算是这么多闯荡东南亚的人中比较幸运的一个。出来东南亚很多人都是用了各种办法来到东南亚淘金,有走水路的,有走山路的,有正规护照签证出来的,这个在东南亚这块已经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了,其实在东南亚这块土地上,只要你赚到钱了没有人会在乎你是从何而来,也不会在乎你是不是正经出来的,身上有没有犯过事,其实在东南亚,就是一种规则,金钱规则,相信大家都了解东南亚的游戏规则,所以既然踏上了这条路,上了这个船,就没有什么可以回头的,很多人都是在抱怨,在这块土地上赚不到钱但是多数的人都没有想过为什么赚不到钱,史观那么久我发现了一条铁律,那就是我想要干干净净的回去。但凡有这么一个思想的人,没有几个有成就的,我不是说所有人,但是有一部分还是做的好的,不可全盘否定。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在东南亚这个地方,一没有靠山,二没有资源,三,没有金钱的情况下。你只想着在这里瞧着键盘混日子,拿着基础的底薪,那就是比较愚蠢的行为。但凡你都知道自己出来东南亚的初衷,不管你是在园区,还是在外面,反正就是一条生存法则:我可以没有家人,没有女人,但是不能没有钱,没有脑子,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想着赚了钱就回去的想法。也把中国儒家拘禁在你脑子里面的法律束缚给它挣脱开来。既然来到了东南亚就放开你的思维,脑子,以前想过的,没想过的,那些触不触及法律的的想法你在这里都可以得到无情的释放,说起这个,我刚好前几天也在群里和别人分享过这个问题,只要你脑子有想法,你看任何的事物,包括你平时刷抖音什么的,都是项目点子,你就拿你的想法去给你的主管总监,多提多说多做,我相信东南亚的所有老板都是惜才的人。就如前几天我前几天刷抖音随便看到的一个契机,然后就有了项目的思路大纲给你们参考分享亮点1:中国发行一万亿国债券亮点2:个人和机构可以购买亮点3:国债券可以实行转让制度做国外包装:国外投行。例如:贝莱德集团,摩根,高盛等大金融机构,可以1:1(利用中国机构)匹配购买中国债券。最低门槛。因为现在美国金融体系正在崩场。美国华裔法案现在很多华人正在逃离美国资产,这个是一个很好的方向,虽然说美国的国债利率比我们的高收益率达到了4.5%但是我们要记住美国投资人和美国的投资环境不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银行随时倒闭,意味着低中层的百姓就会被投资和金融机构收割,所以很多机构也转移没够的投资市场,美国政府已经没有公信力了,毕竟是个联邦政府,不像中国是中央集权制的,对于发起对于做项目的人是很友好的。码字有点累了,等有时间再更新给你们分享更多故事和项目经验,相信能够会给你们带来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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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好奇,当一个人又丑,又矮,又穷,又愚,他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呢?

我有时好奇,当一个人又丑,又矮,又穷,又愚,他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呢?我便是一个又丑,又矮,又穷,又愚的人。我想,我的丑来自我爹,我爹有个红色的蒜头鼻,我有个更红的蒜头鼻。我娘给了我矮,我娘从小吃咸菜,她一米五六;我也从小吃咸菜,我就一米六五。我的穷不知哪来的,反正我什么都没学,我就什么都不会,我自然就什么也不做。我的愚,我想,可能源于人类基因,但其他人却很聪明。我躺在床上,喜欢有雨的日子。小雨叮咚打在窗上,像有不期的客人。我更喜欢有雾的日子,整座城市漾出谜,漾出混沌,我看不清所有人,所有人也看不清我。世界本是迷宫,有雨有雾时,世界现出原本的样子,我感到温暖。昨天,我去捡垃圾吃,黑猫又盯着我。它何以如此看我,像断头台边的观众。幸亏我不懂它,不然,它一定在对我狞笑,它一定在喝彩,它眼里一定有残忍而期待的光。黑猫的妈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管管它?我的妈妈早就死了。但我并不以为意。说实在的,除了她的矮,我也记不分明什么。如果我去翻那几张上个世纪的照片,也许我会记起粗壮的黑发与善良的目光。但我不愿想起。只是,她为我烤过两次红薯,并给我唱生日歌,这些让我明白香甜的意味。我爹却是个真切的人,他是四样东西:红色的蒜头鼻,白色的塑料酒桶,黑色的拳头,还有铅色的怒吼。那时,他总向人宣告,他要去上海了,等他喝完这桶酒。酒在这里一桶一桶消失,上海却一直在那里。我十岁差两个月时,我爹离开了这里,并用他未尽的酒桶把五百元压在了桌上。十年后,当我前往上海,上海仍在那里。刚下火车,我似乎看到红色的蒜头鼻一闪而过。我定睛细察,蒜头鼻已融化在熙攘的人流,也融化在绚烂的彩光中。魔都和不夜城真是极好的名字。这里,夜的法则被忤逆了:黑笼罩于天,地却流光溢彩,其间有无数不眠者饮食、欢歌、跳舞。如果把上海的夜和家乡的夜重叠,在那接触的一瞬,家乡的夜便消融不再。我不知去哪,就走向外滩。听说,外滩有粉色的东方明珠和粉色的绝望。微醺靓丽的男女迎面走来,他们相互搂抱,也一齐欢笑。我有些惶恐,就去小店买一顶帽子,一瓶可口可乐,和一包利群香烟。有快乐的情人从我面前走过,我就低下头。一开始,我只是吸烟。后来,我喝可乐。再后来,美人们不会知道,我正看她们的腿,我正狠狠地看。今夜,外滩没有粉色的东方明珠,但有很多石头造的大楼,他们看着黄浦江。没有风,江便死了。当我死时,这群石头房子仍在这里。必是个拂风的傍晚,江上泛着涟漪,红霞浸透砖石和脸庞。观景的人们并不为我的死和日的暮哀伤。他们暗想将有更多人死,他们直觉背后的石头房子接近永恒,他们知道更雄伟的光华在那缓缓升起,他们得享一时的永恒。我也曾拥有一时的永恒。我很丑很矮很穷很愚,小云比我漂亮高挑富有聪明。那时,小云是我的,我也是小云的,直到不复如此。我对朋友说,红薯和可乐一样香甜,他们都笑我滑稽,但小云不会。上海的冬有时刺骨。下班到家,我从怀里取出烤红薯。小云很快回来,她带着可乐。坐下破旧的小床上,我们幸福地饮食,一任它吱嘎地呻吟。饮食已毕,尚有甜暖的香,床仍吱嘎作响,窗上一抹白色,是窗外的冬月,也是窗内的春雾。就像一切,月有消失的一天,只是雾更快。我不打小云,我也不骂她,但是小云离开了我。她放弃了希望,便与我友善地分别。她收拾行李,开门,祝福我,道别,最后关门。这一切都很轻,像山间的云飘向别处。其实,我们早就知道,我是她的注脚,尽管我希望她是我的全部。那个冬夜,我躺在破旧的小床,雾月仍在,只是寂静,我又看见我的死和日的暮。于是,我坚毅地劳作和奋力地饮酒。有时我做防水,有时我装手机,有时我送外卖。在我送外卖的那两年,爆发了瘟疫,那是我的好日子。口罩能遮住我的脸,所有顾客都向我致谢,我甚至能赚更多的钱。有次,在一个高级住宅,开门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她轻魅地邀我陪她。我确信房子里有其他强大的男人,他会欺负我,把我当成牲畜。我拒绝了她。有次做防水,在边郊很高的楼。工友们都去吃晚饭,我累了,就坐在屋顶。夕阳很红,宇宙像在滴血。我没想妈妈,也没想小云,就独自坐在血中。楼很高,站在边缘往下看,我看不清地面。我不怀疑掉落是浪漫的,我怀疑自己会跳下去。我慢慢站起来,陈工恰好打来电话,让我把卷材收好后去吃饭。于是,我转身,去收拾卷材,下楼,但没去吃饭。太阳落山了,边郊很暗,我就游荡在街头,一条野狗陪我走了三分钟。还有很多的有次,有一次被打,有三次被骗,有更多次被骂。我的手上有老茧,我的心上有灰尘,但那又怎样。我必须坚毅地劳作和奋力地饮酒。那段日子,我不知道,除了劳作和饮酒,还有其他什么。我讨厌酒的滋味,但我必须要喝。我仍坐在破旧的小床,几上是红薯和酒。烈酒消倦,也割我的胃。这些让我温暖,温暖时我会做梦。我梦到即将喷发的火山。我向火山走去,看见逃离者的许多的惊恐的眼睛。火山里有铁的刀斧,火山口上振翅的红龙蔽日遮天。恶龙瞪着我,吐出紫色的火。在万物化作焦土前,我拔出我的剑。我梦到鲸鱼打了个嗝,海因此沸腾,升起迷茫的雾。我梦到一个巨大的红薯悬停在黑色的虚空。当我很累很醉,我的梦也会很深很沉。我想,另一个世界的我,肯定俊朗,高大,富有,睿智。也许我是某个首领,指引万千的子民。也许我是某种神,镌刻历史的蓝图。总之,一定有某个世界,他们正在羡慕我的生活。因为,只有那样才公平,难道不是吗。我恨,从太深太沉的梦醒来后,恨到让我作呕。于是我去嫖娼。那些自以为是的,她们居然不笑容满面地恭迎我,有几个是不屑,有几个甚至是悲伤的。这些,难道不知道我是她们的顾客,是她们的上帝?难道不知道是我的钱养活她们的孩子?她们怎敢对我皱眉?她们为什么不对我微笑?她们不知道三百元我能买多少餐饭?她们不知道有时我得借三百元?这些**和贱人。我未必操她们,但我喜欢按住她们的头。离开她们时,总有巨大的空虚吞噬我。总是深夜,我从店的后门走出来,小巷里只有卖炒饭的小车,昏黄的灯照不明店主脸上的阴影,那户的老太太有时会咳嗽,斜对面总有流水声,再往前走就是公交车站。要离开刚有肌肤之亲的女人了,这总是一件让我有些寒冷的事。其实,我也会想在店里留宿,但是我不那么爱她们,也因为太贵。像深夜的灵车,深夜的七十四路公车没什么人。我喜欢坐在倒数第二排,看司机脑袋的摇晃。经过一座桥,桥很高,桥下的水很黑,久看让人目眩。雾在车里升起来,遮住了窗。我就闭上眼睛。我似乎睡着了,想起小时候的事。小时候,我常常思考,如果世界是有限的,那么那堵标志边界的墙外,又是什么呢?长大了,我常常把它忘记。似乎,当我预见那堵墙,也预见它远到我永远不能触及,我就不复在意墙的外面,也不在意那堵墙了。也许,我来到这个世上,不为任何。也许,如果确实是为些什么,是为了看看阳光,为了走在雾中,为了感到爱怜。也许,我也许会觉得,也为了触碰墙,为了越过它,为了看看墙外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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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因寒假安排,江苏省内高中生接连跳楼,仅南通市一个市便有五连跳,B站关于此事最高播放量视频标题为——《江苏高中因11连跳换来25天寒假怎么看?》截止作者写此稿时,视频播放量已达到380万。不用说,这又是由于高考压力以及学校不合理的管理制度所造成的悲剧。在一个县,学生跳楼已经成了每年的必备项目,而在那些教育资源比较富集的市,跳楼有演变成每个月的必备项目的趋势,中国教育怎么了?先看“教育”在鸡汤文里面最经典的定义:教育就是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我对此的评价是:厂进少了!这句话听着有诗意,但是它所描绘的只有富集教育资源的地方才能实现,说到底,“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是哪些地方有云?请的优秀的私人教师才是云,农村的留守儿童聚集的小学不是云,是被人踩踏的泥!不能脱离资源的分配去谈教育,实际上这片土地的教育的本质就是用一个上升通道吸引注意力让人们忽视生产资料分配的不合理!在劳动力从无到有这个阶段灌注私有法权,让这个社会不平衡、不平等的发展的结果看起来不再是社会体制不合理的结果而是颠倒为智力、努力、才能等不一样的结果。之所以说是颠倒,就在于当你的劳动是被人支配的时候,你有多少金钱和闲暇去发展你自己及后代的智力、才能等?是因为穷,没有条件发展,被迫地愚笨和落后,但是现在当然就被颠倒了!社会的不平衡不再是一批人凭借生产资料私人占有或权力去剥削他人造成的,社会的不平衡只怪穷人当初没好好读书!他们笨、蠢,所以活该穷!教育在私有法权体系下的赋魅让家长和老师的疯狂完全是可以预见的。家长和老师面对学生们的痛苦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么?“现在让你们多吃苦是为了将来少吃苦。”什么意思?不吃被家长和老师支配的苦,到了社会上就要吃被他人支配自己劳动的苦!比起被支配,当然是支配别人来得快活!比起创造的价值被拿走,还是拿走别人的劳动所得最好!家长和老师像逃避瘟疫一样逃避工人和农民,像崇拜神祇一样崇拜官僚和商人。不幸的是,他们的动机当然是很丑恶的,但是出于对学生和子女好的角度来考虑,他们所说的话是正确的。我们都知道现在的高中,特别是封闭化管理的高中,其学生生活是极度异化。无休无止的训练、缺乏睡眠、精神紧绷、高压管理,不准恋爱等等,但是在这里更危险的诱惑正是“自然”的学生生活。正如许多人对于学生跳楼这个事发表的意见:不要把学生培养成机器,要给予他们自由。但是这样的自由是真正的自由吗?毋宁说是没有经过反思的自由,自由自在的青年形象是做题机器的内在匮乏导致的幻影,正如做题家们对丁真的爱欲投射。比起弯腰驼背、高度近视、萎靡不振的做题家们,偏远地区的少数民族有一种原生态的,没有被知识污染的美。这纯然是幻觉,因为现如今许多工农的前身他们就是学生时代不异化的、身体健康的、不带眼镜的、爱欲自然的,他们在自己的成长过程中享有自由,但是出社会之后,高考分数和大学绩点才是决定他们的自由界限的根本。你自己的“健康成长”比起高考分数,比起市场对劳动力的支配算个屁!事情现在是如此的前后矛盾了:他们现在的劳动被人支配是因为学生时代太自由,他们现在落下了职业病和工伤是因为年轻的时候眼睛度数太低了,他们现在活的像条狗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太像个人!所以反过来,我们就能够明白为什么家长和老师要痛虐学生,是为他们好嘛!现在把他们关在猪圈里,是为了他们以后能买上房子嘛!如果说上面说的还是不够,那我再说一点,高压式的管理发生的悲剧通常在那几个省?江苏、河南、山东、河北等等,总之,是人口多的、惯于玩教育资源富集这一套的。在这几个省的学生看来,可能贵州、云南、西藏等几个偏远的少数民族聚居的省份,就相对来说学生生活更无忧无虑一些。是的,眼镜也不用戴了,觉也睡得好了,心理也不压抑和扭曲了,但是,代价是什么呢?教育资源的富集不是最痛苦的,教育资源都富集不了才是最痛苦的!人口大省的封闭式高中的学生认为自己像猪一样被圈养,但他不能知道的是,他所以为的更加健全的同龄人在脱离学校生活,来到市场后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在市场看来,高考分数越高越健全,高考分数越低越残缺!一大批学生时代的健全者在社会中是怎样变得残缺的?调研那些从西部到东部的没有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就知道了。男的上工地,自身的劳动被人支配,当狗!女的去卖淫,选择寄生性的生活,做鸡!说到底,江苏的学生在放假之余去调研一下建筑工地上是哪些省份的人,KTV、足疗会所里面是哪些省份的人,他就全能明白。如果说他自认为自己是猪,那么那些连灌输式的应试教育都集中度不够,资源极度匮乏的地区的他的同龄人是什么呢?所以说到底,你要感谢老师和父母嘛,眼睛度数越高越光荣,心理越压抑越畸形越能找到好工作!也正是因为学生时代不异化,之后就要加倍异化的这个矛盾,所有的”减负”全是刻舟求剑、南辕北辙。关键不在于学生的学习强度,而在于人与人之间互相支配的统治关系的烈度!要根源上改变这个问题说到底是要进行生产和分配的革命,是要通过组织、团结、暴力、斗争才能达到的,是一个利益集团不和另外一个利益集团做殊死搏斗就完不成的。在这里我不多讲,并且对于学生来讲,这也是太过遥远的事。那么,我能给学生什么建议呢?面对异化的现实,学生们要学会的至关重要的事就是放弃人道主义和自然主义。在逼迫中痛苦不堪的学生总有这样的一种想法:老师和父母不人道地对待自己,而这个世界上是有平和、负责的老师和父母的,于是问题就归结为老师和父母的修养问题、自己的运气问题。谬也!这是只看到人和人之间的情感,而看不到社会关系。人道主义的“人”这个始基点,本身就是一个模糊的存在,你是产品,凭你的有用性才谈得上人!我并不是在否认人类的情感,我也并不是在否认那些先天残缺的孩子受到的父母无私的照顾。只是,感情是感情,现实是现实,别抓住感情不放!奴隶制里面都有感情,我们现在讨论的恰恰是不依个人意志为转移的社会关系。在社会关系上,你不过是社会经由父母的中介制造的一个产品,你和父母的关系可能是封建遗留下来的、还有人身依附的,你无独立人格的关系。典型的就是彩礼,卖儿卖女嘛,这种情况你父母就是农民,你就是他们种的一颗白菜!比这种关系进步一点的关系就是,子女工作之后算是拥有自主权了,但是劳动力培养过程中极尽高压,这种情况你妈是生产你的工人,你爸爸是车间主任,你就是一个工业品,螺丝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或者你运气好点,出生在所谓的中产家庭,不光是学习、课外也学什么乐器、辅导班也报上了,“多才多艺”、“全面发展”了,这个时候你就是父母发行的一支股票,虽然有跌的风险,但比起前两种也算是好多了。我说这三种情况究竟是在说什么?我说的是学生要把家长和老师当成一种不可避免的外在必然性,尽可能地去适应和利用,而不是对抗与谴责。因为在不平等的关系中,任何的情感投注都是一种浪费。能够摆脱原生家庭的不是高中时期“叛逆”影响了自己的切身利益的人,而是当了个学习机器,考了高分,找到工作拥有自己的经济自主权的人。你不需要去寻求任何爱和尊重,你唯一的任务就是尽量待在第一考场,能够闭上家长喋喋不休的破嘴的唯一方式就是甩一叠钱到他们脸上。在学生时代就开始追求“去异化”的人,他们往往受到更深的异化。在高中对高考这个形式已经开始形成自己的批判的当然是社会学、人类学的人才,但是现如今任何学科都是大学的一个专门部门,能够享受重点大学的教育资源的学生不会是这些对于高考深恶痛绝的“早慧”的学生,而恰恰是忍耐、顺从、沉默的学生。“但愿子孙蠢且愚,无灾无难到公卿!”说到底,你要把自己训练成一个精准的、在任何条件下都确保完成任务、符合标准的机器,以后才有资源去奢谈“人”。说到把人变成机器的筛选体制,还要提一下学生跳楼这件事,在中国的教育体制下,学生跳楼不会是教育系统的责任,而是学生的脆弱导致,“学校的这点苦都受不了,以后在社会上也是被淘汰的命!”这种声音不绝于耳,整个事情的变态之处在于:学校越高压,能够坚持下来的学生越有含金量,跳楼的学生越多,那些不跳楼的就越是“久经考验的战士”“稳定可靠的优秀人才”了!任何的苦难和不公都不是应该被消灭的,反而成为“选拔人才”的区分度,“人家都坚持得下来,你为什么坚持不下来?反思一下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前者是不把自己当人的自虐,后者是享受不把别人当人的快感和乐趣。在这种情况下,学生基本上不可能面对来自教育系统的,来自家长和老师的钳制和恶意有什么建设性的回应。毁灭总比建设容易,跳楼是个经常的选择。因为学生毕竟还小,他不敢彻底地反抗权威,他不敢清晰地指明斗争对象,他不懂得如何发动周边的人,如何团结起来,坚持斗争。我为他们的生命的凋谢感到可惜,不过不是像某些“何不食肉糜”的批话: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价值的,值得过的。被支配、被控制、被侮辱、被损害的人生不是怕太短,而是怕太长,对于有些人局限的恶劣条件来说,跳楼何尝不是少走八十年弯路?我想奉劝这些无脑地将生命宝贵的意见暴力地强加给他人,轻易地斥责他人对生命的放弃的卫道士们说:你们没有看到的是,一些人的生命的“贵”恰恰是建立于另外一些人的生命的轻贱!我为他们生命的凋谢感到遗憾的原因是:他们没有死出价值。每个人的生命都有价值,这是错误的,但每个人的死都有价值这是正确的,他们应该死成一串,弄成特大事故,搞个大新闻,痛击官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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