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威主义教育出来的听话的孩子,长期受压迫,产生逆反心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又因为长期被剥夺决策权,不会不敢不想做决定。

权威主义教育出来的听话的孩子,长期受压迫,产生逆反心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又因为长期被剥夺决策权,不会不敢不想做决定。长大后,既没主见,服从性又差,做事朝三暮四。因此支配他们的不再是理想和理性,而是动物性,他们变成廉价的工具人。这就是九年制集体主义教育最毁人的地方。LuXu(LouShoe/徐露): 中国传统文化和家庭教育里很少有对弱者的保护多数都是弱者的服从。所以这些孩子长大以后也很难共情没有什么悲悯之心。很多想法都是没有什么温度的,虽然看上去人畜无害。除非天资高能后天克服。所以万恶之源往往是缺爱。原生家庭太重要了。我父母那个年龄的人也算是时代的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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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想要的日本书包,凭什么让孩子来背

家长想要的日本书包,凭什么让孩子来背当溢美之词开始人传人,日本学生书包在中国人民群众心中也成了纯纯正正的科技与狠活,受到越拉越多的阔户追捧。在微博上被网民拿出来再三调侃的“日本书包神话”图片来源:微博这么好的东西自然也便宜不了。根据2023年日本学童书包工业会发布的数据,去年日本家长为孩子购买书包的平均花销为58524日元(2921元人民币)。考虑到追求原装进口的消费心理,在国内这个数字大概只会更昂贵。日本主流学生书包的价格不过中国家长花大钱给孩子升级装备的道理并不难理解,它就藏在古老的箴言里。“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是中国老百姓生活的摩西十诫,也是装备党的圭臬。日式学院风的华美造型、丰富的功能、舒适塑体的说辞,就像一粒粒高浓度的消费主义咖啡胶囊,在溶解之后渗入到中产家长血液,痛击让孩子赢在起跑线的原始焦虑,这让这款书包超脱了本身的意义,成为教育装备党的安慰剂。“我们家孩子是4年级买的日本书包,那会班里孩子流行背这个,大概1/3的同学都买了。”一位北京海淀家庭这样说到。不过,被越来越多中国家长关注的日本书包,在当地可能并不那么受待见。2023年2月神户教育局提出了一个“置き勉”的概念,其目的就是倡导学生努力降低书包的重量倡导利用电脑学习,把课本留在学校。这一概念一经提出,日本列岛的教育局纷纷响应,照葫芦画瓢似的引导学生在家学习。究其原因,是因为日本教育官员意识到,如果再不加速推进这一理念,日本学生的书包就会越来越沉,甭说减负这种宏大理想了,搁半路就得把身体搞垮了。图片来源:神户市政府官方网站日本学生在背书包这块过得有多惨呢,大正大学人类研究学院人类环境系教授白土健,在其2018年对小学生书包重量的调查中提到:“2017年11月至2018年5月期间,我调查了东京都内91名小学生的书包重量。平均重量为5.7kg,最重的超过11千克。我们发现孩子们每天都过得好辛苦啊!”一位日本小学三年级学生的书包里的全部装备那么平均5.7kg意味着什么呢?根据日本的指标,合适的书包总重量不能超过体重的15%,小学大概是2-3.75kg为宜,多于这个数字就会对骨骼发育产生不好影响。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日本减负推进了很多年,但小学教科书的内容单从页数来看反而是增加了,2005年日本小学课本内容是4857页,2020年却是8520页,其中缘由复杂,有机会再聊。但内容的增加,为学生书包的重量添加了负担。而在这个合理的范围内,一个日本传统学生书包的重量基本都要1kg起步,要知道咱们小时候背着呼哧带喘的NIKE小书包自重也就500g,如果日本小孩的书包再华丽点,那就得更完蛋。事实上,日本学生苦书包久矣。日本学生用品生产商FOOTMARK,在2022年10月进行了一项网上调查,1200名受访者(家长以及他们1-3年级的子女)中有93%认为书包太沉,而且过沉书包引起的身体疼痛比率是3.5:1。在这样的状况下,日本正开始对代表着日式学院风的书包进行驱逐计划。比如,在2021年的时候,日本富山县立山町政府就委托户外装备制造商为学生开发了一款价格适中、轻便耐用的背包,并在2022年底向辖区内的学生们免费发放。不过,体力上的困苦,只是书包给日本带来苦恼的一面,也是最轻松的一面。比较复杂的是,在现在的网上,一些日本人开始把代表着青春的书包称为诅咒。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在日本给孩子买书包的人,不是父母,而是祖辈。根据去年的书包消费统计,54.8%的祖辈承担了孙辈书包的消费,而且他们买的大多十分昂贵,高于65000日元(3240元人民币)。日本祖辈之所以为孩子们买书包,一方面是出于关爱,希望礼物可以伴着孙辈长大;而另一方面则是出于现实的考量,帮衬子女。可能有朋友说了,买个书包不至于到帮衬这个级别吧?但您看眼日本总务省的消费者物价指数就明白它的恐怖了:日本传统书包在近20年来上涨了60%。2006-2019年日本传统书包的售价变化连年涨价的原因,一方面由于学业改革,学生需要带iPad之类的玩意儿导致书包设计革新。另一方面,因为通胀导致原材料成本上升,尤其是皮革和金属配件,据生产协会的说法,跟10年前相比,书包的生产成本上涨了2万日元。“最重要的在于,日本愈发严重的少子化,让家庭更关注独子独女,愿意塑造精英,给他提供一切最好的东西,品牌也洞察到了这种情绪,所以你能看见越来越多奢华的书包出现了。”NLI研究所研究员NaokoKuga补充。对于有钱家庭的孩子来说,换包自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工薪阶级来说,这确实令人头大。于是,租赁书包公司出现了,它们有的是满足老百姓省钱的需求,也有的是满足“时尚需求”,比如一家名为RandS的公司为用户提供书包租赁服务,声称有250款书包可以不重样换着背。虽然听起来不错,但如果以小学6年的价格核算,那么租赁价格将高达71280日元,高于2023年公布的日本书包平均购买价格。日本对这种书包的痴迷,可能让人觉得死心眼儿。这种习惯的秘密就藏在“日本书包-ランドセル”的词源里,它源自荷兰语背包旧词ransel,是士兵的装备。1877年日本在东京开办贵族教育学校,奉行平等思想。但由于攀比成风,在1885年,校方便禁止学生乘坐马车或让仆人为自己提包上学,并推出了统一的日本书包。大和民族作为一个爱跟别人保持一致的民族,在讨论书包问题的时候,人们普遍担心的问题是,如果不背这种书包,会不会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审视?因此,从某种角度而言,比日本制服文化更深一层的书包文化,或许是世界上最荒诞的青年文化,父母、祖辈、老师以长辈的视角自以为是地制造了一种学生文化,并强行将它赋予给了年轻人,告诉他们:这,就该是你们,该是你们身为学生的样子。时尚,是时代的流行风尚,是反映时代的一片小小棱镜。当一款书包被一代代日本人背了快150年之后,人们才从这个下行年代明白过味儿来,他们看着孩子弯腰背书包的侧影思考:我们小时候为什么要背这么难受的东西?我们是不是可以努力让孩子们轻松点?然后,便有人喊出了:"……日本的书包主义也到了该被重新审视的时候了。"...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76589.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7658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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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富翁被拐25年的儿子 究竟是咋找到的?

亿万富翁被拐25年的儿子究竟是咋找到的?不过在一片和谐的氛围里,我也发现除了祝贺的声音以外,还频繁地cue到了国内一家叫做格灵深瞳的上市公司。根据多方的说法,这次解克锋能找回儿子,多亏了他们家的跨年龄同亲缘人脸比对算法。因为解清帅被拐的时候只有三个月大,拿着当时的照片再去找,孩子早就变样了。但亲人之间在长相上多少还是会有一些遗传,所以这个跨年龄同亲缘人脸比对算法,就收集了解克锋大儿子以及夫妻俩现在和年轻时的照片,还有解清帅的百日照进行人像比对。接着,在公安的身份证系统里筛出跟他们一家长得比较相似的5个人。不过,这种技术也不是百分百命中,所以最后还需要通知这些人,挨个做DNA亲子鉴定。幸运的是,解清帅刚好就在这5个人里。这里面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解清帅在公安系统里,已经更新了长大之后的身份证信息,而且他跟父母长得真的非常像,在算法的赋分权重里,解清帅的长相排在了第一位。这不禁让世超想起来,柯南里的全年龄识别系统,那个系统可以用一张小时候的照片找到成年后的那个人。现在不就纯纯影视照进现实了。而且,根据格灵深瞳某位后端工程师的发言,现在这个人脸比对系统,正在江西公安厅试点,除了解清帅以外,他们还找到了好几个孩子。不敢想象,如果这个跨年龄同亲缘人脸比对算法以后真的在全国推广,会有多少家庭能够像解克锋一家一样重新团聚。我们编辑部在第一时间,也想找格灵深瞳的人采访一波,但很可惜被拒绝了。反正知道这事儿后,不少网友表示“这个公司配享太庙!”,格灵深瞳的股价也一下子涨了超过10%。不过回到寻找被拐儿童这件事本身,大家关注的,其实并不是格灵深瞳这家公司到底有多牛,而是技术所带来的希望。事实上,近几年国内的儿童拐卖犯罪率,已经下降了不少。用个数据来说吧,2012年的拐卖儿童犯罪案件有5907起,但这个数字到了2020年就只有666起了。警方的打拐工作成效咱们自然是看在眼里,但很大的一个问题在于,早年间那些被拐卖的儿童怎么办?数据显示,1901-2018年间国内拐卖儿童犯罪的有效数据有25572条,而成功案例只有1356条,1990-2000年间,属于拐卖儿童犯罪的稳定高发期。这期间被拐卖的儿童,大概率没有非常清晰的照片,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发难找,像解克锋,也是找了25年才找到儿子。所以,这次找回解清帅的AI技术,给了大家一个希望。而世超在了解之后发现,不仅仅是这次的格灵深瞳,这么些年在寻亲的道路上,AI其实一直都在帮忙。2008年-2010年间,四川的“426大案”中10个孩子被拐卖,这其中就有桂宏正夫妇年仅3岁的儿子“小耗子”。报警之后,不管是通过人力排查还是打拐DNA数据库比对,10年都没有孩子的任何消息。转机出现在2017年。当时腾讯出了个“天眼寻人”功能,寻亲父母只需要上传孩子的照片,就能在失踪人口的数据库里检索有没有自家的孩子。截至2018年10月,这个功能累计找回了600多人。于是,四川警方找上了他们,想要一起合作把那10个孩子给找回来。巧的是,当时他们用的也是跨年龄人脸识别技术。就是先对0岁-18岁的人脸成长变化进行模拟建模,再通过机器学习计算出孩子可能长成了什么样。根据当时的报道,仅仅是第一次比对,就找到了10个孩子里的4个,“小耗子”正好就是其中之一。2019年4月,41岁的桂宏正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儿子。除此之外,像是百度,也推出过AI寻人,它打通了全国救助站的走失人员数据系统,父母上传孩子的照片后可以在数据库里检索所有照片,而且也支持跨年龄比对。再比如,华中科技大学的“AI宝贝”项目,则用图片修复技术,来帮助寻亲父母解决早年间老照片破损、不够清晰的问题,现在已经找到了9个失踪的儿童。可以看到,这些个AI技术不仅仅在日常生活中,很多咱们不知道的地方也大有用处。除了帮助被拐卖儿童回家,AI也在试图帮助那些漂泊异乡的华人找到自己的根。早在2011年,国家图书馆就跟澳门基金会合作推出了“中华寻根网”,给想要找到根的全球华人提供古代方志和家谱数据。但很多古籍资料艰涩难懂,寻根的路可以说是难上加难。不过前段时间世超发现,国家图书馆和某大厂合作,用大模型给中华寻根网加了个Buff。也就是,把这些资料丢给你大模型让它来学习,咱们只需要问问题,就能获得一些线索。据悉,这个插件现在已经接入了福州、厦门、泉州还有漳州等地的数据。有个来自马来西亚的华裔,就是借着AI,完成了过世祖父想要回家的遗愿。其实,无论是寻找被拐卖儿童,还是帮海外华人寻根,AI所做的,都是让这些人找到回家的路。直到今天,还有很多寻亲父母每天在网上发布孩子的信息,他们寄希望于互联网,数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如一日地在茫茫人海里寻找着自己的孩子。孙海洋、解克锋,或许已经是他们当中比较幸运的。像大伙儿可能比较熟悉的电影《亲爱的》,里面的的原型之一小米奇,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还有上面提到的桂宏正,在找到孩子之后,因为孩子不愿意,他又只能亲手把孩子送回养父家里。没有什么能抚平这些家庭的伤痛,时间不行,AI也不行。但至少,对于数以万计的寻亲父母来说,技术的进步又为孩子回家多提供了一种可能性。有希望在,这就足够了。...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402637.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40263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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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退贴——盒马分拣-蜜雪冰城经历分享——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劝退贴——盒马分拣-蜜雪冰城经历分享——你真的考虑好了吗?】楼主是去年毕业的某211硕士,以前没怎么干过体力劳动,出于对脑力劳动的“背叛”,我决定去找一个体力活儿干干,于是我伪造了高中毕业的学历,在2月底经由一个人力资源公司到了上海的一家盒马生鲜干分拣。分拣场所是在一个灯光暗淡的仓库之中,计件工资,按照“合流”和“一体化”两种计价方式,所谓的合流就是在捡好货物之后不需要自己打包的,一体化则需要自己拿个箱子打包,合流的一件商品2毛五,一体化的一单是1块2,这个“一件”商品不是真的一件商品,而是同一个商品,比如有人买了五瓶矿泉水,这五瓶矿泉水算一件,而一体化,无论你拣了多少商品都是1块2,一体化的一单平均要有10件商品左右,而且还要自己打包,所以拣货员不喜欢干一体化的,但是没法拒绝,被派到什么单就是什么单。拣货员被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捡完货物,一般10件商品会给2-3分钟的时间,你需要在这2-3分钟的时间内,用手挎着提包,在面积大约600-700平米且构造复杂的仓库里,用一个扫描枪把商品塞进包里,然后拿着包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地点,一旦超时就会被扣钱。与此同时,在工人们奔跑的另一边,三个管理员(两女一男)在椅子上拿着大喇叭不停地催促人跑快点:“XXX!你干嘛呢!!磨磨唧唧的!“”跑快点!都给我跑起来!”“跑这么慢,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滚!”你一边需要忍受管理员的呵斥,一边要像被鞭子鞭打的牛一样干活,是的,这是真的牛马,在这里,你不会有任何的尊严,任何的一点小失误都会遭受严厉的呵斥,我每天要听到十几句“草你xx”,甚至没什么失误也会遭到打击,有一次,一个分拣员好像跟一个女的管理员发生了争执,然后另一个女生过去看发生了什么(这个女孩还没有18岁,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在这里干分拣),然后那个女管理员看她走过来,就骂她:“滚回去!给你脸了?!看什么看!”,我还听到女管理员这样喃喃自语:“我最近是不是骂的少了,好些人干活不勤快,蹬鼻子上脸了!”紧张而单调的劳动并不让我感到难受,顶多让我感觉到了一些人在劳动中的异化(实际上从研究的目的看,我并不排斥感受这种异化),但是那种充满了威权、严酷的工作环境却让我疲倦,以及内心深深的悲哀——我是学习心理咨询的,我的价值导向大体上是助人的,我并非不知道世界上存在着许许多多的冷漠、防御、虚伪、暴力(事实上我在家庭和学校中也体会了不少),但是这种黑色的东西以一种大规模系统性的方式展示在我的面前时,我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心理学拯救个人是有可能的,但是拯救社会却是妄想,而从和分拣员同事的交谈中,我在看到力量的同时也看到了底层人民相比于其他阶层更多的迷茫——在这里,没有什么阶级上升/个人发展的太多可能,个人更多地只是无可奈何地接受或者压根不去思考这些问题,因为思考这些问题会让人焦虑。金钱和权力的耦合让社会好像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扭曲状态,我在所谓的大厂也工作过,一边是阿里巴巴炫目的写字楼,一边和其旗下公司(盒马)处于原始资本主义的发展方式,从道义的角度来看,所谓的大厂的繁华之下不过是满地的虱子。--------------------先写这么多-------------------我看到有朋友说我是“高高在上”的,如果我让你有了这种感觉,让你受到伤害,我要向你道歉。也许是因为我使用了类似“底层人民”的话,我想这是一种用于讨论的“公共话语”。实际上,我觉得我没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任何人都没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人是平等的。我是农民工的孩子,我是一个贫穷的人,到现在依然是贫穷的人,我爸爸每年年底都要和工友去市政府拉横幅讨薪,以前和我妈出去摆摊,是要被城管追着跑的,在我初三的时候,耗尽积蓄,我家才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那是一套建于八十年代、大约是我市最为破旧的楼房,当时耗资十八万,我想在某种程度上,我也算是“底层人民”吧?我想讨论的一个核心话题是,当这个社会是充满了竞争和压迫(姑且先用压迫这个词吧,虽然它也不尽客观),我们该怎么办?这种压抑的环境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我们身边的,而且包括我们自己都在维持着它的再生产。上文提到的那个“粗鲁”的女管理员,她自己以前就是一线的分拣员,我猜测她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经历过来的,很多人是可以适应这个环境并且成为这个环境的一分子,当她看到她的领导是用那种粗鲁的方式领导(而且这个方式还切实可行!),在她成为领导之后,她也毫不犹豫地使用了也许她以前讨厌的东西了。这就好比很多父母以某种方式伤害了孩子,虽然孩子厌恶了父母,但孩子长大后,他也很有可能继续以那种方式伤害他的孩子。老子告诉我们要清心寡欲,知足常乐,从个人心理的角度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好的养生方式,更进一步说,这也契合了消灭善恶对立观念、允许一切发生的第三代认知行为疗法,如果一个单独的个人就焦虑抑郁的问题向我寻求建议,我大约会推荐TA尝试一下接纳和允许,但是当这个话题上升到社会层次的时候,我在内心却有着深深的疑虑:我这样做是不是在帮助某种不道义的社会体系?就好比让一个奴隶学会了感恩,的确,他幸福了,但是这就一定合适么?我们学习了这么多年,或许,我们知道了尊严、自由、平等这些价值观念,如果说进入工厂就要让我抛弃这些观念,我舍不得,但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什么好的方式在工厂中实现这些价值,我该怎么办呢?---------------------------------------------------------------------------------------------------------------4/5更新刚刚在处理一件让我烦心的事情,之前租的房子押金拖了一个多月了也没退给我,合同约定好的是7个工作日,去要钱,对方就说:“又不是不退给你,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当时血压就上来了,合理维权被说成胡搅蛮缠了。之前租房子也被中介坑过,上学的时候,导师和我们讨论职业规划,他说:“你们以后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干房产中介,不然不要和别人说你认识我。。。。”言归正传,在盒马干了一个多星期,和我一起去的两个小伙子都跑了。小伙子A跟我说这里钱少还要挨骂,然后第二天就不见了,小伙子B,有一天捡错了商品,然后管理员先骂了他一顿,然后把带他的师傅痛批了一顿,他师傅也很委屈:“我跟他说过了怎么捡,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接着他也跑了。我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极限,于是当管理员再一次说我跑得慢的时候,我说“那我走吧”,他挥了挥手,我就走了。盒马的人员流动率是极高的,有一个原因是挣不到钱,抛去吃饭的时间,我每天大约要工作11个小时,但是收入却不到100块,因为招的人太多,接的单就少,因为接的单少,所以挣不到钱,员工就跑的多,因为员工跑得多,所以就多招人,恶性循环了不是。在这里,核心的是几个老员工,老员工跑得快,接到的单就更多,之前中介跟我说跑的最快的能拿一万二一个月,然后给我画大饼说希望我也是那个拿一万二的人,但是进去之后发现,老员工的普遍工资就是六七千。接下来我要谈到这份工作给我带来的好处,那就是晚上睡眠好了不少,基本上就是倒头便睡,我以前可是要在床上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才睡着的人啊。说来也奇怪,我算了一下,我大概平均十分钟才接一单,每单大约耗时三分钟,剩下的时间就坐着聊天或者发呆,照理说挺清闲的,但是身体确实非常劳累,胳膊被袋子勒着失去了感觉、腰疼腿疼啥的,而且时间过得非常快,一睁眼一闭眼两小时就过去了,假若适应了这里的工作,这还真是一份打发时间的好工作。------------------------再次分割---------------------我想是不是我从事的工作种类不对,或者打开的方式不对,换一份体力劳动会不会更好一些?于是,我回到了老家,找了一个蜜雪冰城的兼职工作,一小时10块钱,每天5小时,从8:30到13:30。第一天,给了我一件不知道多少人穿过的脏脏的工服(盒马也一样,给一件从来没洗过的工服),而且这衣服还没发带回家洗,因为洗了没干第二天就没得穿。一小时10块钱的工作,我以为是蛮轻松的,但是接触下来并不是这样,这份工作的主要内容有:1.制作后场原料,煮珍珠、煮芋圆,切柠檬,切橙子,煮布丁,泡红茶、绿茶、四季春茶,煮奶茶,配冰激凌,然后贴效期标签2.根据配方做餐3.前台收银4.做任务,清洗机子、翻倒柠檬橙子、擦拭墙面、拖地、摆放物料。在这里工作不像盒马只需要跑,而是要一心多用,比如说切柠檬的时候也要想着那边的芋圆好没好?泡茶到了哪一步了?那边放着的水接了多少毫升了?效期有没有过期?除了下雨天人少,基本上片刻也不得闲。这份工作同样让我感到难受,再次说明,让我难受的点并不是繁忙的工作,而是管理制度和人际关系。我进去的时候,店里有三个店员,两男一女,最大的女孩A才02年,还有带我的店员B,和入职一个月的店员C,店员B和店员C都是高中还没毕业的年龄。上班第二天,B和C晚上出去跟人打架,B的脸上缝了十几针,问他们打架的原因,C说他也不知道怎么打起来的。C有抑郁症,胳膊上布满了割腕的伤痕,让我看着很痛心。简单说一下让我感到难受的点吧:1.完全命令式的工作方式。2.对错误缺乏容忍,我认为作为新人,犯错是很正常的,即使是老员工也不时会犯一些错误,不必训斥,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3.只有惩罚,没有奖励公司罚门店,门店罚员工,有一天,有个顾客外卖点了5杯餐品,但是有餐品店里没有料了做不了,女孩A就和顾客沟通换别的餐品,然后让我骑个电动车去送餐,我都到地方了,那边顾客说他不要了,然后这笔餐费就扣在了女孩A的工资里,一共33,小半天的工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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