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昼工作室|给爸妈抢票的年轻人 为什么被伤透心了?

又一次,因为抢春运票,27岁的米花和妈妈吵了架。爸妈不舍得花钱,限额400块,她焦虑得一晚上醒来几次,还是抢不到卧铺票。妈妈在电话里责怪,“你是不是睡过头了,没有用心抢啊”,最后说买站票,站30个小时。米花在电话里爆发:我们家不缺这几百块,你女儿没有这几百不会死,你再这样我就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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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昼工作室|断缴医保后,年轻人走进「假装上班协会」

大家很具体地在讨论,如何交灵活就业的社保医保,才能瞒过家里。有人为应付村委会,不断编纂理由,比如试用期、换工作、升学读博;有人为留在城市,展开和父母乡亲的暗战;也有人妥协了,回到老家开始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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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昼工作室|住进毛坯房的年轻人:屋内灰土掉渣漏雨,父母减少催婚次数

有一群90后选择住进这样的毛坯房:没有凳子,就坐地上,行李箱横倒在地,就是餐桌,厕所没有门,还有废纸箱可以挡,色彩实在太单调了,就到附近的湖里采两捧荷花回来养着。虽然简陋,但这间水泥小窝承载了他们关于家的所有梦想:这是一对山东威海夫妻的新婚房子,他们将在这里拥有第一个宝宝;这是哈尔滨小伙在广州的落脚点;这也是25岁沪漂返乡女孩的精神自由世界,在这里,她实现了书房自由。尽管落灰、窜风、漏雨,还可能面临被偷窥的风险,但无论怎么样, “我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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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疯抢“剩菜盲盒”

年轻人疯抢“剩菜盲盒”图源:“惜食魔法袋”小程序页面截图价值星球试用发现,目前小程序上不同商家开放抢菜的时间和菜品不同,抢完即止。在这些剩菜盲盒类平台上,大的菜品价格几乎低至平日价格的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一份原价上百元的寿司套餐,在剩菜盲盒平台上只要30多元,但需要消费者到店自提。过去两年,中国一直在反对食品浪费上加大施行力度,尤其今年3月以后,各地市场监管系统启动为期3个月的制止餐饮浪费专项行动。而多位消费者也告诉价值星球,今年3月之后明显感到抢购剩菜盲盒的人在增多,参与的店家也在增多。剩菜盲盒这样的“边角料生意”,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逐渐兴起。但这样的新生意也有其背后的隐患,比如食品安全如何保证,发生问题后如何追责,商家怎样平衡参与剩菜生意的成本,以及防止恶性竞争?这门边角料的生意,到底能火多久呢?谁在吃剩菜盲盒?小红书上,很多人分享了自己抢剩菜盲盒的过程。北京互联网工作者悠悠,去年就被自己湖南的朋友“安利”了剩菜盲盒。但当时,在北京购买剩菜盲盒几乎没有渠道。今年,悠悠留意到,不少北京商家开始提供剩菜盲盒,就关注了一下如何抢购。最开始,因为担心食物质量,悠悠倾向选择比较保险的面包和糕点。几次尝试后,悠悠发现,剩菜盲盒中的食物质量其实不错,她便开始尝试更多食物品类,比如包子、寿司等等。价格方面,基本以11.9元、19.9元和39.9元几档为主。悠悠告诉价值星球,自己最开始抢剩菜盲盒其实出于猎奇心里。不过后来发现吃得既便宜又美味,而且这样的方式也很环保,就坚持买了起来。现在,悠悠已经在剩菜盲盒平台下单超过20单,而且还安利了自己周围的朋友。图源:受访者供图,悠悠抢购的面包在上海工作的花花,纯粹出于好奇尝试了剩菜盲盒。最近,她总是在小红书刷到剩菜盲盒,就尝试点了一份。花花原本以为平台上的商家不会很多,结果发现自己家周围的很多商家都已参与其中,其中甚至包括一些网红店。花花在剩菜盲盒平台上订购的主要是面包、咖啡等下午茶。因为非常喜欢糕点类产品,花花表示,非常喜欢剩菜盲盒这个点子。“现在外卖的糕点越来越贵,一小块蛋糕动辄就要三五十元,所以在接触剩菜盲盒之前,我也会花十几块钱买店家烘培的蛋糕胚子边角料。”不过,花花也有担忧。首先是食物质量和食品安全是否能保证;第二是目前剩菜盲盒还是很新的业务,部分商家似乎不熟悉顾客取餐流程,在接待服务方面还有很多提升空间。同样在北京工作的赛利,则从去年夏天就开始使用剩菜盲盒平台。“去年像咖啡、面包这样的产品还很少,大多是快餐和简餐,今年明显能感觉到糕点类的食品增多了,其中还有类似北京原麦、正本原这样的网红店铺。现在,这些店铺的盲盒还经常抢不到呢。”赛利表示,自己明显感觉今年开春之后,北京参与剩菜盲盒的商家更多了。“以前几乎一抢就有,今年春节后,明显不好抢了。”赛利介绍道,不同商家推出的剩菜盲盒抢购时间有所不同,有的凌晨开始,有的早上十点,有的下午两点,还有晚饭之后开始的。自己会选择在下班时间之前在公司或者家附近抢单,回家路上顺便取餐,方便又省钱。“边角料”经济越来越火从此前的临期食品,到现在的剩菜盲盒,这届打工人为什么钟爱边角料+盲盒的生意呢?一位钟爱边角料盲盒的消费者说:“我很享受这种‘占便宜’的感觉。”在几次购买临期零食、剩菜盲盒后,他表示这些食品的味道和正价食品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主要在于选择较少,且需要自取比较费劲。不过这种“费事”反而成了自己的“爽点”。“就像淘东西一样,你也可以花钱买原价的,但如果你去闲鱼上淘到一些又新、又便宜的,就很有成就感。”大消费行业投资人肖奈对此分析道,食品产品目前其实是供大于求的,很多零食、烘焙等非必需品食品品牌和产品其实消费者听都没听过,在激烈的竞争中,降价促销就是最好的方式。但比起单纯的“大甩卖”,“盲盒”类营销又给购买增加了一丝乐趣。即使对于大热品牌,也会面临成品的过期和浪费,用边角料+盲盒的方式将这些东西变相销售掉,对商家也是有益的。餐饮行业连续创业者娄宇告诉价值星球,边角料生意说白了就是减少边际损失的生意。“临期的食物,正常餐厅去处理也是需要人工费用的,只要促销卖掉的价钱能覆盖原材料和人工成本,多卖一块都是赚。”不过,娄宇也表示,这其中也要考虑到,加入边角料生意本身需要的成本。比如,需不需要人去维护抢购平台、进行食物发布、检查食物质量,以及是否需要承担配送、接待等额外费用。“当然,食品安全也是一个必须把关的问题。”娄宇表示,尤其是涉及到运输的临期食品,万一消费者收到的时候已经过期了,那就麻烦了。”他补充道,包括自己在内的一些商家不愿意加入边角料生意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怕麻烦。“本身这个生意就不赚钱,顶多是省去一些成本,万一吃出状况,还得承担责任,所以我自己在内的很多餐饮人对这种‘剩菜’生意都很谨慎。”肖奈则提出另一个思路:“如果想要做边角料生意,商家也要把握好推出的食品和时间。把热卖产品、新品以及临期食品做好分类,可以通过数据统计来帮助自己设计其他新品。利用得好,边角料的平台不止可以节省成本,还可以帮助商家做类似产品分析的数据统计。”能火多久?不过,这些边角料生意能长红吗?在价值星球接触到的剩菜盲盒消费者中,猎奇的为大多数,其中能点上超过十单的很少,主要原因是选品单一、抢购时间并不是全天候,以及不含配送。另外一层的原因是,边角料消费也属于一种消费降级,很多打工人并不会长期处于消费降级的状态。小马就表示:“偶尔抢两次觉得挺爽,总是吃这个就觉得自己有点‘可怜’。”而从商家的角度来看,这样的促销平台也可能会引发恶性竞争。“说好是‘剩菜盲盒’,但我就知道一些商家卖的并不是‘剩菜’,而是把这个平台完全当成一个倒贴引流的渠道。这样周围的商家就会被低价‘卷’到,参与到越来越低的价格竞争中。”娄宇说。他继续表示,如果这种现象变得普遍,就会造成另一个隐患:一些低价开张的小餐饮店,可能会把食品放到剩菜平台去卖,但实际上他们不是什么正规餐厅的“剩菜”,只是存在安全隐患的“便宜菜”。“因此,平台需要加大审核力度,保证入驻商家的环境卫生和食品安全。而且,应该想办法杜绝商家通过这个平台恶意竞争的情况。”而想要让消费者有一直购买的欲望,除了便宜,产品的多样性和方便性也是重要的因素。肖奈就表示,“现在很多入驻剩菜盲盒平台的商家都是中小型商家,我反而觉得,大的餐饮更适合这个平台。他们的产品更加多样,对消费者来说选择更多。另一方面,高价餐饮本身毛利率更高,将这些临期食品放到低价平台来卖对他们来说也不影响利润。而且,消费者也更容易有‘占便宜’的感觉。对平台、消费者、商家来说是一石三鸟。当然,能让多少大的餐饮商家入驻也要看平台给的让利和号召力等等。”总而言之,受到年轻人追捧的边角料生意最终能走多远,靠的不仅是消费者一时猎奇心理的推动,更需要平台、商家规范相关流程,不断提升产品品质和多样性。...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69049.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6904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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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年轻人被迫流行功能机了?

2023年,年轻人被迫流行功能机了?“手机焦虑”早就不是个新鲜话题,但最近几年,互联网大厂把推荐算法发挥到极致后,这件事好像更加严重了。如果你是个重度手机用户,我敢肯定,你一定在B站、小红书,或者知乎刷到过教你怎么戒手机/戒社交媒体的教程。打开B站,就连“何同学”这种千万粉丝的科技博主也做过教你怎么戒手机的视频,1300万的播放量也证明年轻人对于智能手机又爱又恨。不过,“用着智能手机看如何戒掉智能手机”,看起来怎么都略显荒诞。所以,很多人开始尝试“物理”戒断?当然,不是说直接把手机扔了。而是买个没有抖音、没有微信、没有微博、没有小红书……的功能机,从源头阻止玩手机的想法。手机焦虑究竟有多普遍?去年初,由北京大学互联网发展研究中心与互联网公司联合发布的《中国大安全感知报告》显示,有近五成受访者表示,在算法束缚下想要逃离网络、远离手机。而截至去年底,中国网民数量达10.67亿,这也意味着有超过5亿人有远离手机的想法。在以学习任务为主的学生群体中,手机焦虑症表现得更加直接。根据一项2018年的荟萃分析,在中国大学生群体中,患有手机依赖症的比例约为23%,也就是说,每4个大学生中就有一人存在手机依赖的问题。根据熊婕等人编制的《大学生手机成瘾倾向量表》,可以从四个方面来判断一个人手机依赖是否严重:戒断症状:一段时间离开手机就会产生不适感,例如经常习惯性地看手机是否有新消息,没有消息时会感到孤独或难受;凸显行为:对手机有明显的依赖行为,譬如注意力过多放在手机上而影响学习或工作;社交抚慰:手机聊天起到了一些抚慰作用,比如本来就住上下楼,却宁愿用手机发消息也不愿意面对面交流;心境改变:手机对自己的情绪产生一些改变,例如等人的时候总是要用手机询问对方身在何处,否则就焦急难耐,害怕手机自动关机,没有信号。总的来说,这些表现符合得越多,手机依赖就越严重。各位可以看看自己是否符合。焦虑就是需求,于是我们看到了各式各样的戒手机教程。打开小红书,你能找到超过3万篇和“戒手机”有关的笔记,和“功能机”有关的也超过2200篇。豆瓣有十几个“戒手机”小组,其中有两个小组成员超过一千人,其中“远离屏幕计划”和“数字极简主义者”两个小组加起来有超过7万组员;在B站、抖音同样能看到不少动辄播放破百万的视频教程。年轻人开始流行用功能机教程有没有用不好说,但是得益于越来越多的手机焦虑症,功能机的销量却是实打实地提升了不少。根据诺基亚官方公布的数据,截至2022年,仅诺基亚105一款功能机卖出了超过2亿台。这款手机的第一代发布于2013年,售价仅一百多元,后经历过三次改款,平均每年卖出超2000万台。而它几乎完美符合手机焦虑症用户:没有抖音,不需要担心短视频刷不停;没有微博,不用担心被气到;没有小红书,不用羡慕别人的生活;没有微信,不需要时刻盯着消息……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与此同时,它能打电话、能发短信,支持4G网络,支持视频通话,还支持热点分享;续航少则三天,多则一周。更重要的是,你只需几百块就能拥有。打开京东,会发现多款功能机评价破20万条,甚至还有超过50万条的。要知道iPhone14ProMax的评价也才100万条。这里面除了不会用智能手机的中老年用户,也不乏为了逃离智能手机的年轻人。除了戒手机的人,功能机其实也有不少信仰粉丝,尤其是诺基亚,在不少数码爱好者眼里依然是情怀的代名词。太平洋科技编辑部的小文,就在前不久入手了两部诺基亚功能机。原因是他的iPhone13mini智能插一张SIM卡,用智能手机做备用机则太贵,而且没有必要。他的诺基亚平常只用来接收验证码、外卖电话,或者上下班路上玩玩俄罗斯方块——就算一只手抓扶手杆,另一只手也能完美操作,不用担心一个急刹车手机就飞出去了。相信我,当你在地铁上掏出它,悠哉悠哉地打着俄罗斯方块的时候,绝对是人群中最靓的仔。美国年轻人也爱功能机今年3月,据美媒报道,功能手机正再次吸引了年轻人。文中写道,“这种趋势正在厌倦智能手机屏幕的Z世代群体中发生,他们感受到了智能手机带来的伤害,尽管这种伤害并不明显,但他们试图通过使用基本款手机(功能机)来减少伤害。”早在2015年,一款名叫LightPhone的功能机就曾火遍网络,并且和其他低价功能机不同,LightPhone售价高达350美元(约合人民币2400元),比许多智能手机还贵。年轻人对功能机的热捧甚至还催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手机,比如一个带有老式固定电话拨号盘的功能机,只能接打电话。美国人还给这些新式功能机起了个新名字——DumbPhone(哑巴手机)。很难说现在的年轻人是真正为了戒掉智能手机或社交媒体而使用功能机,还是为了标榜个性。但是不管怎么说,意识到智能手机对个人生活的入侵,并积极从其中逃离出来,也不是一件坏事。...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67011.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6701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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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看见新闻说今年珠三角#暑期工# 工价仅8、9块钱,并且供大于求,好多暑期工都找不到工作。正巧年轻人小北来商量一些法律问题

前阵子,看见新闻说今年珠三角#暑期工#工价仅8、9块钱,并且供大于求,好多暑期工都找不到工作。正巧年轻人小北来商量一些法律问题,不仅印证了这一事实,还有更多的魔鬼在细节中......小北今年17岁,在一所职业学校念书,上个月底学校放暑假后和几个同学一起进了惠州一家电子厂流水线上工作,一天工作十二小时,岗位是打螺丝。小北是通过劳务派遣公司介绍进厂的,这是他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小北是工厂第一批招进去的暑假工,一开始中介和小北口头约定单价11块一个小时,要求其从6月30号工作到8月23号。进厂后一星期,小北观察到一批又一批的暑假工不断地进入工厂,聊天后知道,新来的暑假工工价只有9块钱一小时,有些还不到9块,8.5块甚至8块一小时的都有。然而,小北还没入职超过一周,就被工厂辞退了,无理由,厂方让小北交回厂牌等员工资料,告知其工资会在辞退的当天晚上发。到了晚上,工厂说工资要推迟到第二天发,到了第二天,厂方又说工资不能按11块一个小时算,只能按9块一个小时算,但是仍然没有发工资。到了第三天,工厂方又找借口说工资要过段时间才能发,具体时间不确定。听小北讲到这里,任何有一点打工经历的人,大概都看出小北是被资本向低压价的一惯做法无情地挤出了劳动市场。还因为是暑期工,厂方手起刀落,连找借口都省了。小北最后告诉我,怕离厂后拿不到工资不能找厂方和黑中介当面理论,目前向朋友借了几百块钱住在厂附近的宾馆,准备讨薪......每年夏天,暑假工都是劳动力市场上颇具规模的一群打工者,对这个群体的描述和他们留下的印象多是工价低、短期性或临时性等。这群打工学生大多出生农村,没有很好的家庭条件,也没有社会资源,他们打工多是为了赚取学费和生活费来帮助家里减轻经济负担。做暑期工的大多是一些高三毕业生或是职校、大专院校等学校的在校生,有些已满18周岁,符合用工年龄,但有些年龄可能在16-18周岁,属于法律上的未成年工,理应受《劳动法》保护。可是,今年暑假,无数的小北们却在经历见证成人世界劳资双方的不对等权力,资方没有放过对任何一名劳动者的压迫,小北能讨到人生第一份欠薪吗?这是我们新一代,叫他们不躺平便必须忍受的共同命运吗?#我们是命运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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